小司看着她,眼圈突然就酸涩起来,他家娇姐真是吃了太多苦,尤其在冰块身上,好不容易要离婚了,又来这一出。
他顿了一下问:“娇姐,如果冰块好了,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?虽然他很多事是身不由己,但也伤害你很深。”
“不会。”盛娇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,一厢情愿的感情已经过去了,过去就是过去,她不想走回头路。
“小司,你陪我上去吧。”盛娇语气淡淡的似乎很平静。
小司看着她没有表情的脸在心里叹气,“这还用你说,当然陪了,走,有我在咱啥也不怕。”
两人来到病房的时候,只有钟屹的助理在。
助理看到盛娇来了,他擦了擦眼泪站起来,“夫人,您来了?”
盛娇木然的点点头走过去。
钟屹躺在病床上,他头上被绷带缠了厚厚的,上面殷着血迹,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排阴影,依然清隽卓然,只是他没有一丝生气,如果不是监护仪上的数值跳动,盛娇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。
她嗓子突然干涩起来。
“他……怎么样了?”
助理又擦了擦眼泪声音有些发抖:“明天的手术,成功率很低……子弹的位置比较危险,还有脑瘤,之前还能等一等再做手术,但现在不做不行了,越早做会越有利。”
钟屹现在的情况比他说的还要严重,手术不做就等于等着死最多撑不过一个月,如果做,成功率很低,如果失败有可能都下不来手术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