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觉怎么样?哪里不舒服?晕倒多久了?”
钟屹紧紧握着盛娇的手抿唇不语。
盛娇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,没想到钟屹的脸皮居然能这么厚,她简单对说了一下情况,两个医护人员把钟屹扶上担架。
准备抬走的时候,钟屹依旧紧紧攥着盛娇的手。
“松开我,无赖也要有个限度。”盛娇冷着脸用力抽自己的手。
“您是病患家属吧。”一名医护人员问道。
盛娇有些无语的看着这名医护,她能说不是吗?
“需要您陪同一起去医院。”
“我其实不算家属。”
“她是我妻子。”钟屹冷不丁的开口。
盛娇怔松了一下,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说自己是他妻子,她不确定他葫芦里卖什么药,但她不会再犯傻犯贱了。
她眸色一冷面不改色的说:“他脑子摔坏了,我怎么可能是他妻子。”
“她就是,她对我很好的。”钟屹像怕她跑似的,更紧的攥着他的手,神态迷茫像是不明白为什么盛娇会突然这么无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