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所说的同母异父,他们的母亲都是出租屋的租客,阿芳是吗?”
——梁励声这边回身望着办公室里的那些邻居,想到大家所说上一次见到阿芳出现在房间,是一个月前,那么也就是说阿芳最后一次将自己未足月的婴儿在出租房剩下之后,藏在卫生间的柜子里之后再也没出现过。
梁励声下意识回想起出租屋暗无天日的房间。
盛夏的尾巴。
昏黄污浊的十平米房间里。
女人独自蜷缩在床上生子,床下压着自己曾经的一双儿女。
宛如,动物本能。
她的故事,现在要靠自己去解答了。
林深深点头,又想起对方看不到,又加了一句:“是的。我是将婴儿骸骨与现场在卫生间挂着的皮筋上的头发作比对的。”
梁励声没有说话。
越不说话,他心里越着急。
现在确定了受害人是阿芳的孩子。
当务之急,当然是要找到阿芳。
以及阿芳的前男友。
“——这样,你们那找人来我们这,提取下邻居的DNA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