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谷:“哈哈,寒局也是!”

寒先生到底是看到了站在马路边的凌晨,踩着小白鞋,小小一只。

“小凌?”寒父突然喊她。

凌晨转了转头。

寒父:“要不你让寒远送你回去?”

凌晨:“……”

寒局长爽朗一笑,

“哎!虽然吃饭那会儿我们那么说,强扭的瓜不甜,”

“但你和寒远以前也都认识,知根知底,两个孩子相处相处也挺好的。强扭的瓜的确不甜,让它们在生长的时候,靠一起多接近接近,不就自然不是扭出来的了?”

凌晨:“……”

这时寒远也从地下车库将自己的车开了出来,凌晨看着坐在驾驶座上,人模狗样的初恋,

心里那阵闷仿佛被突然压了压,

居然鬼使神差,

就同意了。

一男一女坐在一辆车上,都没有对象,还是“相亲”关系,

可以一个开车一个坐副驾。

凌晨上了车,看着寒远很熟练地操纵方向盘,开飞机的人开车就是有种不太一样的感觉,

很潇洒爽快的画面。

其实从寒远上次见她突然说想要跟她结婚、到后来寒远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跟她父母拜访并探讨这件事、再到现在就那么突然双方父母都见了。

凌晨还是相当懵逼。

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,那个象征的青春的符号、从来不会被纳入结婚范围的人,

她对他的回忆,久远地停留在了十七八岁的夏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