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谷:“她为什么自己不去邮寄呢?”

父女俩边说,边又开始了往三楼走。

楼梯是声控,他们从老校区搬过来,也已经有五六年,

感应器早就没有那么灵敏。

凌晨终于跑到三楼,使劲儿一跳。不大不小的“咚!”地一声,昏黄的灯泡滋滋呀呀冒出了光。

“李园的爸爸妈妈不让她写。”半晌,凌晨开口道,

“况且她住校。”

“住校生出学校,是需要给家长打电话的!”

凌谷瞬间就明白了。

“......”

“好!”

“=w=!”

“谢谢爸爸!”

*

第二天一早,凌晨就迫不及待去阳台把刚洗了的校服用钩子给从晾衣架上勾下来。

他们家有一台烘干机,平日里基本上闲置,但有时候有需要加急晾干的衣服,会洗完从洗衣机里拿出来后,先丢进烘干机里烘一下,

然后再放在阳台上晾,一晚上的功夫,多么厚的衣服都能给晾干。

凌晨难得起的这么早,凌谷才开始做饭,他们家一直都是凌爸爸做一日三餐,熬了绿豆稀饭、炒的西红柿鸡蛋。

“怎么起来这么早?”凌谷看到揣着牙刷就出来勾校服到小凌笨蛋,仿佛就跟看到从北边冒出来的太阳似的。

凌晨眼睛眯成等号,嘴巴满是薄荷味泡泡,她把有些硬邦的校服抖了抖,

扔到了大客厅的沙发上,

“今天就要穿这个!”

说完,又踩着拖鞋吧嗒吧嗒去了洗手间。

凌爸爸把稀饭放在窗口吹。

凌晨洗漱完毕,抱着猪尾巴书包回到大客厅,她其实很困很困,穿校服都找了半天都袖子,

好不容易套好。

凌谷觉得她穿的是不是有点儿少。

凌晨拉开吃饭的椅子,坐下去,脖子仰着靠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