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一横,把副驾驶的门,从里面“叭”地下子轻轻推开。

“坐副驾驶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这次的车寒远终于开的比较沉稳。

没有了昨晚在澳门的用力,他一只手支着额头,轻微斜靠在车窗玻璃上,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,偶尔会打个弯。

深圳是一座马不停蹄的大城市,每个人的节奏都相当快。寒远本科毕业后就选择了在深圳这边工作,结婚后亦是如此。

除了结婚那年的暑假,平时偶尔休假时,才会回北方。

凌晨一言不发坐在副驾驶上,眼睛还是红红的,她不知道寒远要把她带到哪儿去,但无论去哪里,她的身份证都不在手上。很多事情团到了一起,凌晨脑袋很乱,她甚至还想起来自己的合同。

“……”

大概在高速路上跑了半个小时左右,车在海边的位置停了下来。寒远拉了手刹,解开安全带,却并没有下车,他将车窗摇下,然后从左侧车门的凹槽内拿起一瓶新开的矿泉水,

瓶盖“啪嗒”一声,单手压着盖子,往嘴里倒,他微微仰起头,喉结滚动,已经落幕的夜色中,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挺拔的轮廓。

凌晨瞥了眼寒远,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拧开的衬衣前最上端的那两颗纽扣,整个人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。夜色中她的脸还是稍稍一红,赶紧低下头,用手指扣着裙子布料。

寒远喝完水,抓着瓶子的手还停留在嘴唇边,他斜眼就看到了凌晨在抠衣服,

皱了皱眉,骨节分明的五指将瓶子抓的嚓嚓响。

凌晨从高中那会儿就有心情焦虑时会下意识去抓什么的坏习惯,这些年来一直也没改掉。点着暗黄色的车厢内,寒远将矿泉水瓶扔回到凹槽内,

侧过身,伸出手就揪住凌晨的胳膊。

凌晨在想别的事情,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下了一大跳。寒远抿着嘴,将她的爪子好好放回到她身体两侧。

“为什么不跟我说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