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就是这场葬礼——他的遗照居然是咸鱼!
这也太过分了吧!这葬礼还能办下去??对着一个遗照为咸鱼的墓碑别说哭了,不笑出来就已经不错了。
顾凭觉得又好笑又心酸,然后就笑醒了。
睁开眼,他发现周围不太对劲。
顾凭调整了一下视角,发现自己居然滚到了喻临轩的床上。
顾凭:……
顾凭:!!!
发生了什么???他怎么就滚到喻临轩的床上来了?!!
等等这句话说得好像有点歧义。
不过现在顾凭已经没空理会这些了,他整条鱼都懵了。而刚才还闭着眼的喻临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,漆黑的眸子盯着枕边的咸鱼,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早,早上好。”顾凭僵硬地和他问好。
喻临轩看着他不说话。
“我要是说我不是故意的,你会信吗?”此时的顾凭像极了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。
喻临轩还是没说话。
顾凭放弃解释,瘫在枕头上等待着喻临轩的责备。
“以后想睡床,直接和我说一声就行。”喻临轩忽地展颜一笑,连带着声音都没那么清冷了,他戳了戳枕边的咸鱼,力度没控制好,一戳下去顾凭直接翻了个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