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清邪愣住,想去截住人,一想到此事更为不妥,动作蓦地顿住,但她得解释。
“不是,君澄师叔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苏长依拉住贺清邪,出声道:“你可真是为师的‘好爱徒’。”
青禾立在一旁,态度默然,但也对“婊子”两个字极为敏感,她本想看在师侄情意有意偏袒贺清邪,让她说清真相,伤害独倾之事则能从轻发落,现在看来,全然没那个必要。
对同门弟子痛下杀手,又能当众辱骂仙尊的弟子,贺清邪是古往今来头一例,她闻所未闻,前所未见。
青禾眼底闪着几分不悦,冷笑两声,甩袖说:“这本就是你们窈山之事,与我和白练都毫无干系,这事你自己处理,君窈,你可别徇私舞弊。”警告的目光扫了一眼苏长依。
“君玄师叔,你要相信我,我真的不是骂君澄师叔……”
“不是骂白练,莫不是在骂我?”青禾尴尬地笑,“难道在骂君窈?”
苏长依翻着白眼,心想极为可能。
“当然都不是!”
“哦?那师侄倒解释解释?”
贺清邪欲说还休,脑中一想起剑灵,登时什么解释的想法都没了。
她低垂下头,陷入沉默。
青禾见状心下便了然,也不想在此地浪费时间,正色说:“我玄山有事,就先走了,独倾之事,君窈你得必须给我一个合符情理的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