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而一顿,狐疑地看向白如殊,神情纠结地说:“我只能是肯定没有私情,可无法肯定白如殊是有没有看上我哦。他很有可能是被我虐待得舒坦了,所以臣服于我了。”
白如殊惊愕:“你!”
“嘶……我常听闻有人被伤害后,反而会倾慕伤害他的人。看来白如殊正是如此喽?怪不得明明可以逃脱,却帮着我威胁孚国呢。”
她这么一说,片息,孚国使臣顿露恍然大悟之色,望向白如殊的目光更加愤怒。
“你果然是被姜国女帝蛊惑了!深陷泥潭而不自知,怪不得敢说自己问心无愧!白如殊,你太让人失望了!我会如实禀明圣上的!”
说罢,连跟晴婕行礼都气得忘掉,甩袖便走。
白如殊有些急切地追了两步,却又停下,怔望着孚国使臣快步离去,神情茫然而无助。
深陷泥潭……却不自知?
晴婕和同样围观了全程的姚将军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露出一笑。
孚国使臣的确是真正的孚国使臣,毕竟孚国皇帝总得派人来问问白如殊的情况。但晴婕有命人在孚国使臣的房外唠嗑,就唠白如殊自打被抓入山寨后的所作所为。
孚国使臣听罢,果然大惊。当天就写了密信送回孚国。孚国的回信也很快,显然孚国皇帝与二皇子沈景核对后,也惊了,命孚国使臣立即质问。
现在看来,此计的效果甚佳。
晴婕脚步无声走到白如殊的身边,看到白如殊还带着手脚镣铐,立刻惊呼:“哎呦,怎么还戴着这东西呢,来人,快给白将军打开镣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