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印象中, 这位娇滴滴的小主人决计不会有什么其他想法,心思单纯至极。
他甚至怀疑这小兔子有没有认真上过生理健康课。
居然就这样穿着薄到透出肉色的睡裙在他面前盯着他。
如果对象是陆彦的小主人,他便绝无可能是那坐怀不乱柳下惠。
江照眠面上一羞,别扭地垂下眼,拧眉哼唧起来。
“你、你可别以己度人……”
就像一只奶浆搅拌着砂糖揉捏出来的小兔子,软糯乖巧,碰一碰就要软乎乎化在怀里,稍微气她两句就能啪嗒啪嗒掉眼泪,哄一哄便又好了。
就是如此简单纯粹,或许是他想得太多了。
“以己度人?”
淡瞥了江照眠一眼,陆彦眸光微沉,哂笑:“要帮我脱衣服,小姐也真是敢说。”
江照眠丝毫没有觉察男人的忍耐,反倒是她,方才看见陆彦脱衣的动作时心中一空,肌肤表层下慢慢渗出了细密的痒意。
除病症之外,还有其他的感受腾烧起来。
江照眠状似无异,实际上却有些紧张,掌心渗出一层薄汗,她心不在焉嘟哝一句:“我是主人,要脱也是你帮我脱才对。”
嗔怪刚落,便觉身侧男人呼吸更沉了些。
“叫我留下究竟什么事?”
还以为陆彦待得不耐烦了,江照眠连忙道:“陪我对一场戏吧!”
一个剧本骤然塞到陆彦怀中,他懵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