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白还是一脸心慌,“盛远川这人小心眼得要死,不会因为我那句话课都不上了吧。”
他刚说完上课铃就响了,盛远川还真没回来。
“卧槽,完了。”
傅司白看向一旁空落落的座椅,一脸懊悔的咬了咬牙。
顾乔有点懵,是真有点懵。
不就是……不就是说了句书呆子吗?他们平时斗嘴的时候说得比这可恶毒多了。
上课五分钟后,顾乔瞅着傅司白都还有些坐立难安。
“不行,我得回去看看。”
傅司白突然站起来,转身就从后门冲了出去,表情相当凝重。
顾乔更懵了。
“江致,这……怎么回事儿呀?”
她问江致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,只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脆弱的点吧。”
江致和她说,“远川生在一个艺术世家,母亲是很知名的舞蹈家,父亲虽是商人,但艺术涵养很高,在我们父亲那辈是出了名的才子,远川还有两个哥哥,大哥是钢琴家,19岁就获得了肖邦国际钢琴比赛金奖,*二哥是现在娱乐圈顶流,但远川没有继承到家族的艺术天赋,唯一的特长大概就是读书了,可现在他连第一名也没能保住,再加上司白那话。”
江致向顾乔递去一个无奈的眼神,“你觉得远川会是什么心情?”
顾乔眉头皱起,“啊……这……”
顾乔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最后吐出一句,“生在精英家庭原来这么难啊。”
“不然你觉得呢?”
顾乔思索了会儿,一本正经的说,“我以为像你们这种有钱人都很快乐。”
江致有些忍俊不禁,半晌他似是想到什么,转了转眼,微微挑眉,“有钱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