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两个月的寒假,宋皎皎不敢偷懒,只休息了两天便在外面报了班每天去市中心的舞房打卡练舞。
这日,许绘秋要她去疗养院给外婆交第二年的疗养费。
疗养院在城西,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到那刚好是饭点。
陪外婆吃了午饭,趁中午阳光暖和,祖孙俩在疗养院里散步。
外婆已然不太记得她,有时候想起来会喊她“皎皎”,可更多时候都是喊她“闺女”。
老人走不了太远,没一会儿,她带着外婆返回。
刚走回公寓门口,抬眼一瞟,路边停靠的一辆熟悉的奔驰车闯入视野。
宋皎皎一愣,下意识去看车牌,江A打头的连号,她心突的一跳。
把外婆送回公寓,她又和护工叮嘱几句,便去门诊楼找责任医生开疗养单据。
可不巧,医生临时不在,办公室里的其他医生让她去住院部的精神科找。
宋皎皎又折身去住院楼,照着指示牌坐电梯去顶层。
这一层的住院房间比其他楼层奢华不少,地上铺了暗纹地毯,脚踏在上面没什么声响,更像是星级酒店的规格。
一路问了几个小护士,她继续往前走。
走廊尽头的门口,好几个人守在那,房门虚掩着,里面传来声响。
宋皎皎正想过去问问是不是赵医生在里面,谁知房里“呯”的一声铿锵,不知什么东西被人狠狠砸在地上,碎裂声划过空气,仿佛这条走廊都跟着震了一震。
宋皎皎吓了一跳,脚步也登时顿住。
与此同时,房门被人从里打开,她惊惶望去,却更加怔住。
沈今白一身黑色毛衣西裤出现在门口,面上是一种近乎阴沉的冷。
他手里挽着件千格鸟大衣,一手垂在身侧,那手虎口上划了条一寸多长的口子,血顺着流进指缝,他看都不看一眼,漠然甩一下手,仿若没这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