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韵垂眸沉默。
“女子,若是做了嘴甜心狠,外柔内刚,同时谨言慎行,就能成大事。”他说着,话锋一转,“不要学他那个母亲,心胸狭隘,要放得开,从容一些。季淮性子躁,自信爆棚,脾气大,时时逞能,我看好的就是你性子稳,心思敏感细腻不是坏事,想得深远。”
季老爷子在说着,施韵又抬头看向他,只见他笑:“我眼花看不了新闻,也不了解什么爆点。互补是好事,让他学学责任担当,你也学学放下戒备。男人就要扛事,季家的男人都能为老婆扛事。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,心胸要宽广点,看得开放得开。”
……
施韵觉得季老爷子话里有话,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。
季淮见她晚餐也没吃多少,要带她吃宵夜,被她拒绝。他不说还没感觉,一说,她就觉得胃里闹腾,实在油腻,吸了吸鼻子,觉得他车里有股怪味。
“怪味?”季淮把车窗打开些,一打开,她又觉得冷。
施韵头抵着车窗,有些蔫蔫:“最近睡得不好,精神也不好,胃口就不好,想睡的时候睡不着,不想睡连连打哈欠,很烦。吃什么都烦,不吃也很烦。”
她是真的很烦,话语间都带着焦躁。
“带你去吃麻辣烫?”季淮空出一只手,把她放在身侧的手握在手心,轻轻揉捏。
“不想吃,困了。”她没挣脱开手,轻轻闭上眼。
季淮也没说什么,打着方向盘,车开进了小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