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是他自己造孽,打碎牙都得往肚子里咽。
“我困了,晚安。”她说完翻身到另一边,背着对着他闭上眼。
他心都碎成渣渣,光荣又失眠了。
这日,大家都准备下班了。
谷童来到沈青青的办公桌,“最近几天的相处怎么样?他犯病了没?”
季淮经常无缘无故对沈青青发火,沟通也无效,她称之为“犯病了”,除了这个词,没有别的能解释。
沈青青整理着资料,“他这几天没那个心思,不知道对着他的电脑在做什么,成天在打字,对我情绪很稳定。”
“打字?”谷童疑惑不解。
“对啊。”沈青青也觉得莫名其妙,“我看他起码打了几万字,要说加班写报告吧,也不太像,更像是在写自己的东西,一边写还一边记,很沉迷。”
谷童:“他不让你看吗?”
“他没遮遮掩掩,但是我才懒得看。”沈青青把资料合上,故作冷淡,“给我看我都不看,我现在对他没兴趣。”
谷童看着她分明好奇又忍着的样子,点了点头,“也是喔,都要离婚了,管他在做什么,等你离了婚,我带你去蹦迪,现在的小弟弟又乖又奶,女人就要潇洒,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她是不婚主义,觉得人生重在体验,结婚生子没意思,反正工作稳定,以后国家养老,看开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