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与不来,你也要用药。”他回着,手上力度未减。
宋琬忍着疼,“可是妾身看到皇上,伤都会好些。”
闻言,季淮正在帮她揉擦,疼得她身子绷紧,眸光里水气缭绕,却不敢缩回脚。
“少嘴贫。”他说完又道,“依朕看,你是还能跪,明日……”
话未说完,宋琬一时情急,纤纤玉手直接捂住他的嘴,着急道,“妾身不能……”
她都能回忆起久跪时膝盖的麻木和针扎似地疼。
真的不能。
季淮把她手拉下来,低笑出声。
“皇上分明心疼妾身,岂能心疼到一半便收回去?若是再跪,皇上给妾身涂的药都没用处了,皇上都给妾身涂了两回了。”宋琬可不想再去,伸手攀上他的脖颈,“妾身还想快些好,尽心尽力伺候皇上,真知错了。”
季淮垂眸看她,“真知了?”
“嗯。”她重重点头,眼底清亮,颇为认真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。
“那就好好用药,可做得到?”他又问。
“做得到。”她话语肯定,保证出言,“皇上所说,妾身都做得到。”
“谁都不如你会卖乖。”季淮看向她,嘴角微勾,抱着她往床边走。
宋琬趴在他胸口,待他把她放上床,伸手勾住她的腰带,嗓音酥软又糯,撩人又粘,“妾身不仅乖,而且还甜,皇上要尝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