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boss 担心杰克一个人忙不过来，就让琴酒他们跟着一起去了。”白兰地说道：“送到了？”

“嗯, ”降谷零点头：“既然 killer 亲自出手, 那想必人应该会很快就到这里吧。”

白兰地打了个哈欠说道：“明天或者后天就到了, 有尊尼获加暗箱操作，想要快速地带走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事情。”

“是么，”降谷零压低声音道：“boss 在这里吧。”

白兰地勾了勾唇角没有回答，只是说道：“老年人清晨的时候没那么精神。”

降谷零挑眉心道, 是在暗示我乌丸莲耶在清晨的时候不会看监控吗？既然是这样的话不如冒险做一次。

临睡前，降谷零又看了眼窗外果然又是一片乌鸦, 它们争先恐后地想要冲破玻璃冲进古堡。降谷零顺着乌鸦的视线看了一眼，心里更是疑惑, 这屋子里到底有什么吸引它们的？还有墙上被啄出的小洞实在很让人在意。

天蒙蒙亮，降谷零趁着乌鸦们休息的时候打开窗户，按照记忆里的位置找到了墙上的小洞。随后拿出贴身的匕首顺着小洞去刮开乌鸦啄的地方，伴随着降谷零的动作墙皮渐渐脱落, 一块白色的有泛黄的东西出现在眼前。

降谷零心里一咯噔，这个东西不是——骨头吗？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是人类的骨头吧。一瞬间寒意从降谷零的脚底涌上了心头，虽然早有猜测但是亲眼看到后还是感觉到了恐怖。

如果降谷零没猜错的话，这座城堡里应该堆积了不少人的尸骨。

吃早饭的时候，降谷零看到了神色如旧的白兰地。他想起白兰地, 贝尔摩德还有杰克丹尼的话，他问道：“你们都知道是不是？”

白兰地：“知道。”

降谷零不禁感到一股恶寒：“我应该夸你们心理强大么？”

“科研组织的人, 每天都在跟死去的试验者打交道。”白兰地说道：“如果内心不过强大的话, 我们早就崩溃了。”

“这些人的身份都是什么？”降谷零问道。

“叛徒的, 老鼠的, 还有试验者的。”白兰地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