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断续续,嘶哑得不像话。昭月哪里还舍得怪她,轻声道,“您没事儿就好,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。”
昭月能读到她眼中的悲苦与绝望,可她能怎么办呢?就像师父所说,她也只是个普通人,根本没有能力渡化任何人。
心念浮起时,昭月清澈的黑眸中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晦涩。
她有了决定,“您自己可以吗?我还有事儿,要先走了。”
女人哽噎点头,随后退到了一旁,将路让给了昭月。
昭月朝她笑笑,灿烂如晨阳,“那再见。有需要的话可以去社区或者妇联求助,她们能帮到你。”
说完,昭月重回驾驶座。但她没有即刻发动车,坐在车中看着那人蹒跚缓慢的往回走,说不出的灰败同悲苦。
挣扎半晌,不耐挥手敲了敲放向盘。
片刻后,下车,朝着那道背影,“等等。”
情绪上头,行为也坦荡,昭月也没太在意周围的情况。问清楚女人的情况后,她载着人离开。不想这一幕,先后落入了碰巧路过的徐文俨眼中和专门跟她的伍砚回镜头里。
“俨少,接下来去哪儿?” 昭月的车快没影儿时,黑色的迈巴赫中,司机恭敬地问徐文俨。
徐文俨忽然一笑,眼中满是兴味。
“看起来还有后续,跟上去看看?”
询问的语气,但司机没傻到会认为徐文俨这是在征询他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