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百万一次, 有没有新的竞价?”
等了等,正准备再一次,陈孝贤举牌,“一千万。”
落进明培蔚耳边,他不禁抽了抽嘴角,心中暗忖,
这是嫌火葬场烧得不够热还是咋滴?没事儿跟大舅子争什么?又不是缺那一幅画。
想了想,还是决定劝劝。
于众目睽睽之下压低了声音对他说:消停点儿吧,那可是豆总她哥,亲的那种!
潜台词很明显了:你现在还什么都不是呢,人一句话就能碾碎你所有的后路。
陈孝贤不吱声。
明培蔚又一次拳打棉花,暗里心火烧起来,
“痴线,费事睬你。”
另一边,顾初寒无声勾了勾嘴角。
这人还真的是热衷作死。
这次过后,糖豆会气到想宰了他吧?这么有趣的事儿,他怎么能错过呢?想到这茬,顾初寒在拍卖师第一次喊价时就举了牌,没见多,保持在不失面子的程度。
但陈孝贤想拿下,势必要继续加价。
接下来的时光,场内只剩顾初寒和陈孝贤在交锋。你来我往,价格到了两千万都没停歇。等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,议论声有隐隐压不住之势。
“什么情况这是?一幅字画而已,值得这么争?”
“就你那么点儿眼力见儿?这争的是字画么?”
“不是字画是什么?”
“男人的面子。开了个头,就必须赢。”
“拿两千万撑面子这事儿,我可做不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