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呢?”
靳朝宗看着面容冷艳绝丽,却似孩子般叨叨的姑娘,只觉这片空间都生动了许多,声音糅了愉悦的笑意,“豆总说得是,世人大都看不穿。”
得到了共情的昭月顿时被笑意压弯了眉眼,勾勒而出的弧度似月牙,清冷却温柔。她朝着靳朝宗翘起了大拇指,玩闹道,
“宗哥真通透,真牛人!”
靳朝宗挑了下眉,顺着她的话说,“那这花你收吗?饱含了牛人的心血。”
昭月一本正经:“收,怎么不收呢?宗哥亲手扎的呢,不收我怕遭雷劈。”
“瞎贫吧。”
“哎,你这人怎么说话呢?这不是嘴甜吗?”
随着两个人渐渐放松,翡翠花廊的灯光都似蒙上了一层柔软丝帛,映出了一室平静安宁。
呆了不到半小时,昭月捧着花儿离开。
靳朝宗把她送到车旁,面色如常,心底却荡起不舍。
有些话,想说,但现在明显不是时候。在昭月的认知里,他恐怕是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,他要怎么说喜欢?要怎么告诉她,他是因为她才一步步的走到这里的。
他和沈昭月似乎在走顾明绰和沈星的老路,但他不确定他们是不是有机会走向圆满。因为陈孝贤比他先出现在她的生命里,清晰地刻下了印记。
他虽不曾亲身经历,昭月表现得也很冷淡,但他仍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牵绊,似无形的线,牢牢的锁着彼此。
他不敢问,选择了暂时逃避。
“生日快乐。”
“谢谢你的花,很漂亮。进组前,一定请你吃个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