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人组的员工群组都炸锅了,全逮着她问豆的想法。
想法?她自己也想知道呢。但眼下这种情况,打死她也不敢问。以她对豆的了解,现在她的心里绝对不像面上表现得这么平静,没准儿还燃着火。
戳一下就会爆,她才没有那么傻。
就这么耗了十分钟,陆眠才出声提醒昭月,“豆,别玩了,要上工了。”
接下来,是熟悉的唠叨,
“打了快半小时了,得休息休息眼睛了。这么漂亮的大眼睛,近视了多可惜阿。说来也奇了,怎么没有眼药水代言找咱们呢......”
昭月其实有谱,激烈地发泄了一通情绪也平静不少。
她退出了游戏,拢着手机站起身,左右晃动做了套伸展运动。
末了,对陆眠说,“走吧,工友!”
陆眠被她的话逗笑,不无戏谑的道,“呀,我等小民怎么能和豆总做工友呢?”
昭月阔步走近她,每一步都带风。
陆眠拽起包袋时,昭月横过手臂揽住了她的肩膀,说不出的飒气。
“那又什么呢?劳动最光荣,唯资本家可耻。”
笑着说的,也轻,可陆眠莫名地觉得资本家三个字意有所指。再细化点儿,就是在剜搁楼下站着的陈孝贤!!!
“......”
这么想着,陆眠不敢接话了,嘿嘿傻笑了两声带过。
两人下楼,昭月再未朝陈孝贤之前停留的方向看。他在与不在都是他的个人行为,与她毫不相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