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诺为此迷茫过，后来她说服了自己：没有关系，只要林亦言心里有她，她别无所求。

直到那日，程诺看到那个一向冷静自持的女人，在一个墓碑前痛苦到不能自已。

她才知道，原来林亦言心里一直装着一个“白月光”，至死深爱。

程诺抱住她卑微地问：“你爱过我吗？”

林亦言沉默良久，那双她最爱的唇微微开启，薄凉地吐出三个字：“对不起。”

程诺的心彻底死在那个分手的雨夜。

再次重逢，柔弱的小白花摇身变成了妖冶带刺的玫瑰，出场便惊艳众人。

林亦言举着酒杯，望着舞池里被别人搂住的那抹熟悉倩影，心狠狠刺了一下。

那本应该是她的宝贝……

荒唐一夜后——

林亦言拉住她，轻哄：“别走。”

程诺指尖拂过她性感的锁骨，笑靥如花：“各取所需罢了，林小姐不会当真了吧？”

林亦言揽她入怀，眼眸克制，似深情又似祈求：“如果我说是，你负责吗？”

程诺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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