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嵇家的小儿子,他们肯定不会办这么无聊的音乐剧。”她旁边的一个人说。
秦浇喝茶,瘫在椅子上,默默听着。
另一个人说道:“肯定喽,嵇家最受宠的,不就是那个克隆来的小儿子么。”
那人轻笑:“也奇怪,明明是他们大儿子克隆来的人,跟他们大儿子长得一模一样,他们却偏偏只宠小儿子。”
“这有什么奇怪?换做正常人也是一样,”另一人道,“大儿子天生就是个邪种,三岁虐狗七岁杀母,长大一点了就学着法子换花样在人身上做实验,折磨人,嵇家那小儿子,不就是他为了做实验而造出的实验人体吗,这样的坏种换你你受得了?”
“嘘——”那人突然压低声音,“你说话注意点,这里虽然吵,但咱们前面就是正主啊。”
秦浇这才抬头望去,哦,她前面坐着的,那个第一排最居中位置上的人,是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。
老爷爷旁边挨着的就是纪开的后脑勺。
秦浇忽然发现自己生病吃药以后越发耳聪目明了,刚才说话两人其实声音压得挺低,她居然听得那么清楚。
那两人继续道:“正主把小儿子做成狗,那个顾晴朗又亲手把那条狗毁了,这样说起来,咱们那位长官和顾晴朗真是绝配。”
“也不能在这么说,嵇家这次祭典只是说纪念失踪的小儿,又没承认人家真是因为顾晴朗死了。”
另一人冷笑一声:“嵇家是不相信,顾晴朗失踪八成就是嵇家干的,给他们的小儿子报仇。”
“我看不是,”秦浇旁边的人啧啧,“顾晴朗是什么人物?能和顾晴朗抗衡的,除了那位感知力五星级的变态大儿子,还有谁?嵇老爷子就算要想追究,也应该从小儿子被做成犬人开始,他最该动手的是他大儿子。”
“真是笑话啊,”另一人道,“你看看,嵇老爷子现在和他的大儿子,关系多好啊。”
音乐剧噪音不小,纪开坐在嵇家掌权人嵇老爷身边,两人谈论着舞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