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怪那个秦浇!”孙少校又道,“她就是故意整我的!”
“那小姑娘确实得防着,她跟七军不是一条心,而且十三军区已经注意到她了,”李少将皱眉,“你把她关起来也好,放出来迟早是祸害。”
“你放心,那地方可是监狱,就那环境,我不信她能顶得住,什么时候她被监狱那群人弄死了,我什么时候给她收尸!”孙少校又狠狠道。
李少将叹气道:“但愿吧。”
秦浇蹲在号子的单间里,睡得着实不舒服。
监狱潮湿,光线又不好,整个一股潮湿发霉的味儿,还热,饭也不好吃。
她身上很快起了疹子。
不舒服,非常不舒服。
但更不舒服的事还在后头。
有人三天两头在她隔壁墙上钻来钻去。
隔壁在装修吗?她躺在铁床上寻思着。
还没寻思明白,墙就被钻开了。
整个一面墙裂出一道可供人通行的大缝,来回在监狱巡视的卫兵看见了,也装作见怪不怪的样子。
秦浇也没说啥,懒得管隔壁为啥把她的墙钻开了,只想躺在床上闭眼休息。
可眼还没闭上,三个大汉就站在了她的面前。
有点眼熟。
“青帮会?”她这才想起来,“你们又进来了?”
“这不是托你的福吗,”之前在七北山跟秦浇打过一架的那个草莓脚大汉道,“你上次授衔考核把我两个兄弟从树上打下来,让他们瘸了一个月,还被十三军区揍了一顿,这不都是你的功劳?”
秦浇:“……客气了。”
草莓脚大汉眉毛一瞪:“你说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