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因果有点慌了。
他在银流都是个渣渣,是靠秦浇放水他捡漏才拿到第二的,现在在这么多军官面前射击。
估计要丢大人了。
但也没办法。
周因果极度心虚地拉开弓,拼命瞄着远处的移动靶。
像何端阳那样打中16远档移动靶的事他不敢奢望,只选了个12中远档的移动靶,尝试射击。
拉开弓,再一松手。
箭飞出去。
落空。
周因果心一沉,忙又拉了第二弓。
又是落空。
连续两次射12中远档不中,他只能赶紧调整目标,再拉出弓。
随即,射中8中档的移动靶,3环。
好丢人的成绩……
周因果松低着头,不敢砍人,但仍能听到旁边有军官议论:“这届四大军校的学生是不是不太行?”
他心一凉,默默退到一边。
何端阳和秦浇都是大神,就他一个跟他们差这么多,完了,太丢人了!
该秦浇上场了。
周因果不想看秦浇射击多少,他明白,以她的水平,只会跟何端阳一样,或者比他更厉害。
秦浇拉开弓。
她脑壳还是疼,依旧神游。
唉,这地方真的太不对了……
到底是哪里不对?
秦浇盯着比移动靶还远地方那群自由训练的士兵,不知不觉,手上的箭脱靶而出。
随后落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