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力气小,”她轻轻捏了下手腕,“不公平。”
他倒是没想到这一点,很快说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
说完他便要上手,荀欢连忙拦住他,神秘道:“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。”
何长暄抬眼,洗耳恭听。
她慢吞吞道:“你是习武之人,力道自然掌握的极好,所以你帮我按摩舒缓一番不就好了?”
晚上出现在她的闺房已是不合规矩,若是待得太久,对她的名声不好,他犹豫道:“天色已晚,明日再说吧。”
荀欢撇撇嘴:“我不让他们说,谁敢说出去。”
更何况都亲过多少次了,常鹤怎么还装呢。
不过这话自然是不能和他说的,她抿紧了唇瓣往床边走,到底还是走了神,动作有些大,床钩滑落,纱幔垂下。
何长暄望过去,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影。
很快,纱幔又被她扯开,露出一个小脑袋,她眨眨眼,俏皮地说:“快过来呀。”
他慢慢移步到她床前。
不知是因为红帐的缘故,还是因为她害羞,芙蓉面一片酡红,却仍然大着胆子勾他。
他受了蛊惑。
如今才三月末,他心底却莫名升腾起一股燥热,扯得他烦闷不已。
他不知道那是什么,只能顺从自己的心意握住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