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时只好去准备了。
荀华棠也有些期待地问:“姑姑,我能喝么?”
荀欢想了想,同意了,反正喝酒能暖身子,有她看着,华棠也醉不了。
可是等酒坛搬到闺房,荀欢便顾不得照看她了,亲自把酒具拿出来,自己先喝了个痛快。
荀华棠自然也没拘束,小口小口的品着,不多时便醉醺醺的,由春时扶着就近睡在了贵妃榻上。
春时没敢出去,皱眉看着,等荀欢不注意,她偷偷倒了一些,这才没让荀欢烂醉如泥。
何长暄回来的时候,春时正哄劝着荀欢回床榻上。
他皱眉将她接过来,擦去她唇边的酒液,淡声道:“把窗子打开。”
满屋子的酒味。
可是不能开窗啊,春时咬了下唇,还是去窗边了,没敢完全打开,只露了一个缝,叮嘱道:“鹤郎君,公主不喜开窗,您千万别自作主张。”
何长暄嗯了一声,伸手将荀欢抱起来往床榻边走,低声道:“我知道了,你回去吧。”
刚把她放在床上,手还没来得及撤开,荀欢忽然睁开眼睛,打量了他一会儿,笑嘻嘻道:“常鹤么?”
何长暄嗯了一声,捏捏她的脸,声音轻轻的:“怎么又喝酒?小酒鬼。”
“因为你不让我喝嘛,”荀欢嘟囔,“我只能偷偷喝。”
何长暄情不自禁地俯身亲了下她的酒窝。
荀欢等了一会儿,也没见他亲另一个,不满道:“你偏心!这边也要!”
她每次喝醉之后都是一副娇得不得了的模样,何长暄只好安抚般的揉揉另一个酒窝,俯身又亲了一下,征询她的意见:“可以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