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对峙出了分晓。
长老们神情狼狈,天机门门主面色不变,似早有预料。
“鼠辈。”
又轻又冷的一句话,话主人微薄的怒意也在这轻淡到其实没什么力道的话中传给了听者。
天机门门主轻轻勾了下唇,什么都没说。
“哗啦”一声,天机门主殿之中观测万物的水镜轰然碎开,内里的景象瞬间化为虚无。
有长须飘飘的长老脸色涨红想要说什么,在门主不带感情地扫过一眼后纠结许久才道:“这人究竟何方神圣……日后天机门该如何自处?”
被人当众打了脸,还要装作无事发生。
天机门门主眸中沧桑,生得却是青年俊美模样,可惜眉眼冷淡白发披背不言不语时毫无半点生气,比之冰雕还要冷寒。
天机子面露疲色:“散了吧。”
他看向已经碎了的水镜略出了会神,叹道:“那人自然是惹不起的存在。”
何其有幸,何其不幸。
天机子目光悠远仿佛看到极远的日后,冰雕般的面容上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意,笑意细小微淡无人察觉。
长老们与天机门门主有着最为本质的区别,历代天机门门主都唤天机子,上上下下偌大的一个天机门只为天机子一人而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