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谢承渊不满打断道:“你一个妾室,去什么我们谢家祖坟?你不知道妾室不能上坟吗?你们柳家妾室能随便祭祖吗?这要让祖宗看见,成何体统!”
所有人都知道妾室不能上坟,这柳氏安得什么心思?
谢承渊看着谢梁氏的面子上,终是没有在说什么,朝着柳香凝道:“清明节,你也回去祭奠祭奠你母亲吧。”
不怪谢承渊生气,妾室祭祖,在平民百姓家也是忌讳的。
这是冒犯祖先的大忌!何况是一向注重礼节的谢承渊。
谢承渊劈头盖脸骂了一顿,换成任何一个女子都拉不下脸,更别说在下人面前一向注重身份面子的柳香凝。
谢桓明显看到柳香凝想哭又把眼泪强忍了回去,不想被人看出窘态,勉强应了一声:“是。”
然后,谢桓朝陶妧的方向看了一眼,陶妧就知道他想让她干嘛了。
可是谁家妾室不是站着伺候,她以前是谢梁氏的外甥女,可以坐下来一起吃,可妾室就是丫鬟,要等到主子吃完,她才可以动筷子。
她不认清自己的身份,口无遮拦,惹谢承渊恼火,让她主动安慰,邀请她一块坐着,她做不到。
柳香凝有今天的局面,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,如果柳香凝不是硬是上赶着要来府里做妾,她也用不着这辈子都不能生育。
对一个逼自己失去做女人权利的女人,让她帮他对她关怀备至,她做不到。
气氛一阵沉默,底下跪着的人到现在还没敢起来,谢梁氏坐在一旁都有些替柳香凝难堪,到底是她娘家妹妹的女儿,“香凝就算说话不对,你这话说的也太重了!”
谢梁氏瞥向谢桓,“桓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