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了大夫,才知道是对桃花过敏,吃不得桃花酥。

谢桓:“……”

她对桃花过敏,怎么不早说?

陶妧:“……”

大男人,吃什么桃花酥?

好在有惊无险,倒是警戒了柳香凝一番,这要是在谢梁氏眼皮子底下投毒,就今天的阵仗,只怕没几下就查到她身上了。

给陶妧投毒这个法子,不能试,太冒险了。

因为谢桓身体不适,没能去的了三清观,就连白天默背律法,陶妧都是一个人守在他旁边自己背的。

或许她紧张的不是他,是她自己。

或许她根本不懂律法,有他在旁边,兴许还能看的进去一些。

在旁人眼里,就变成了,谢大公子紧张少夫人,在床前守了一天,连第二天上朝都是让双喜拽出去的。

只有陶妧自己知道,她害怕上朝,是被谢桓逼着出门的。

他说,如果她不去上朝,就是抗旨,到时候就要连累满门。

她不敢抗旨,所以就跟着谢承渊一起上了马车。

陶妧生平第一次进宫,一想到今天早上就能见到当朝天子,还能进男人才有资格去的朝堂,这是所有女人这辈子也踏足不到的地方,她就紧张,连手心都冒出了一层冷汗。

谢承渊早上起得太早,正在眯眼,总听见耳边有磨牙的声音,睁眼一看,才发现是谢桓在抠车窗,忍不住呵斥了一声:“什么毛病!”

这孩子自小温文尔雅,端庄稳重,什么时候也开始抠东西玩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