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旖旎的画面浮光再现, 谢桓面色一红, 微微轻咳了一声, “我听你心跳那么快,我以为你愿意, 再说……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,若是我再不主动, 未免说不过去, 再者……万一你情绪上头, 压到我伤口……”

陶妧不可置信的看着厚脸皮的人, 见过胡搅蛮缠的, 没见过这么一本正经还不要脸的, 他还有理了?

趁着谢桓还没反应过来, 陶妧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推了下去,谢桓摔了个措不及防,只听见陶妧道:“你既然这么想当然,我若是不让你清醒点, 实在对你不住,我若现在不把你撵出去,万一你在我铺子里为所欲为,岂非影响我生意……”

说着,陶妧准备拉起来他往外面赶,谢桓只得拽着她的手臂:“别闹,伤口还没好呢……”

话音刚落,陶妧收回了手,“你伤没好,就出来了?”

“这不是来看看你吗。”谢桓清了清身上的灰尘道。

“那你看完了,可以走了。”

“你不跟我回去,走什么走。”谢桓理了理衣摆。

“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。”

“大家是真的盼着你回去,你放心,有我在,母亲绝对不会向之前那样为难你。”

陶妧转身问:“这么说,你不在,她就可以为难我了。”

“我不在家,她也不会为难你,”谢桓道,“经历了这些事,别说你已经脱胎换骨,她自然也有所改变,你现在这样……确实不像话!哪有家妇整日抛头露面的道理?”

陶妧推开了他:“谁是家妇了,我早跟你和离了。”

“你有家不会,你这样像什么样子!”他是娶妻,又不是娶外室。

外室尚且在家安守本分,她倒好,整日在外面招摇过市,不管男子女子都谈笑风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