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话间,陶妧几乎能够嗅到淡淡的药草味以及属于他的气息笼罩的令她眩晕,她手臂都用在支撑身体上了,一时半会起不来,偏偏谢桓不推开她,竟然用那双勾人的眼凝视她,陶妧盯着他的薄唇,一时间冒出了两种想法,再不挪开要么自暴自弃就亲他!要么压着他伤口起身让他再也不敢耍流氓!

她受不了这样似是而非的对视着,正惊讶自己冒出来的想法时,突然被人一把按住了后脑勺,只听见谢桓凝视着她道:“你对我,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?”

话音刚落,陶妧只觉得他的气息越来越近,凝视着他的眼也渐渐迷离了几分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唇齿突然被温热的软唇堵住了……

这一时间,陶妧天昏地暗,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……

直到身上的外衫被脱掉,陶妧惊讶的看着他:“你干嘛……你伤口不疼了?”

“疼啊。”谢桓道。

“那你还……”

陶妧就算对这种事不太懂,但也知道……是个比较麻烦琐碎的体力运动。

“我什么?”谢桓问。

“那你还乱动!”他不是那方面不行吗?陶妧脑子里嗡嗡的想着。

“我没动啊。”谢桓眼带笑意的看着她,接着道,“你动不就行了。”

第二天,陶妧和谢桓一起在书房醒来的。

孔嬷嬷趁着谢梁氏吃早饭的时候,站在旁边把这事跟谢梁氏说了,“奴婢提亲在炭火里放了点香料,想来也有这个作用的缘故。”

“那碳灰拿出来了吗?”谢梁氏问。

“一早就换上新的了,奴婢早就说过,俩人耳鬓厮磨,不可能没感情,所以大公子都没有多疑,而且听铺床的丫鬟说,床单上……见了红,可见少夫人一直都是清白的。”

谢梁氏一听陶妧和夏子元确实没有瓜葛,欣慰道:“那就好,那我就放心了,也算跟谢家列祖列宗有个交代,否则,我心里到底是落了个疑影儿,这下好了,只要她清清白白,将来再给我们谢家要是添个孙子,我心里就踏实了 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