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 陶妧又行了个礼:“伯父, 陶妧来看您了。”
谢承渊看见陶妧心里高兴, 连忙给陶妧找位置,“来,来这边坐,让这小子给你腾点地儿。”
谢梁氏没有凑过去, 只觉得谢承渊病糊涂了,陶妧都不能生孩子,也不知道折腾些什么,难道以后谢家都不要留后了?
左右她也执拗不过这对父子,在旁边站着也没参与,现在都在因为柳香凝的事埋怨她看人不准,她说话也不管用了。
她现在不说话了,看看这对父子能折腾个什么样?
“妧儿,最近在家里可好啊?桓儿对你好吗?”
陶妧听得这话不对,看了谢桓一眼,只听见谢桓解释道:“顺着他话说就好。”
陶妧想着,可能谢承渊还当她住在陶府,有可能真的意识不太清楚了?
于是陶妧配合着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谢承渊松了口气,“我就怕这小子对你不好。”
陶妧和谢桓对视了一眼,很快把头转了过去,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就在旁边静静的听着谢承渊说。
谁知,谢承渊这时候长篇大论了起来,“你父亲……是我朋友,你们小时候就定了娃娃亲,你说……我把这事给忘了!后来你继母让人来家里捎口信……说是你到了待嫁的年龄,我想着不能失信于人……就亲自去了陶府一趟,那时候我记得也是个冬天,你一个人在院子里洗衣服,我想着这丫鬟定是做错事情被罚了,后来才知道……你就是与我儿有婚约的人,我看你被你继母苛待于心不忍,就想着一定让我儿子把你娶回来,不能因为你父亲不在了……就让你受欺负……我们家又不缺这口饭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