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妧躺在屋里,被把了脉,然后就送走了。
谢桓住在山庄的事,除了柳老先生,再无其他人知晓。
谢桓的伤口包扎完,险些忘了陶妧的事情,夏子元对着陶妧道:“左右来都来了,就让柳世伯帮你看看吧!”
于是,柳老先生临走之前又帮陶妧把了脉。
陶妧知道自己身体状况不好,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不能生了,但是瞧着柳老先生思虑重重满头大汗,还是忍不住问:“柳老先生,可有什么问题。”
不只是她,夏子元都有些等不住了,“世伯,可是有什么不妥?”
“放心,这腹痛是好说……只是夫人喝了避子汤伤了根本,要完全医治……”
柳老先生欲言又止,只是低头开了一张药方,交给了小红,“从今天起,按着这个药方抓药,一日三次。”
夏子元见柳老先生要出门,忙起身相送:“世伯,这边请。”
柳老先生是夏子元的长辈,并非外面的大夫,陶妧被小红扶着站了起来,也一同跟着走了出去,本想出去送一送,刚出门就听到拐角处柳老先生和夏子元的谈话。
“她喝了避子汤伤了根本,要调理确实费一番力气,不过你放心,这病未必不能医治,我会想办法。”
话音刚落,夏子元脱口而出道:“不必了。”
陶妧停下脚步,只听见柳老先生道:“你不是说要与她成婚,为什么又不医治了?”
夏子元道:“我有文宣一个儿子就够了。”
“世伯,您应当知道我的心思,文宣自幼没有母亲,我又常年在外忙碌,我对他本就疏忽管教……”
有些话不必说完,会意就行,柳老先生没让他继续说下去,只是点头表示自己懂了。
虽说子嗣繁茂是好,不过,夏家有一个嫡子就够了。
陶妧:“……”
原来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