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红一边收拾衣物一边道:“小姐,我不明白,您没有孩子,如果文宣见不到她生母,以后做您儿子不好吗?而且最关键的是夏公子也不愿意让文宣见到他生母,您向来最会察言观色了,您何必做……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呢?”
“刚才在外面的话,你都听到了?”陶妧问。
“听到了。”小红不否认,“我当时差点出去把您给拽回来,好好问问您是怎么想的!”
陶妧将毛巾递给了小红,将脚放上去,侧坐在床上道:“你没见孙落雁今天的样子,歇斯底里,连孙管家都来了,若不是吏部侍郎因为与子元同朝为官又官居高位抹不开面子,只怕现在已经登门了。孙侍郎毕竟比子元官职大,又同在吏部任职,实在不好把关系弄得太僵……他什么都好,就是容易得罪人。”
说完,陶妧揉着酸疼的腰,躺在了床上。
小红听见陶妧把称呼都变了,忍俊不禁:“小姐,以前您对谢大人的事情不闻不问,怎么对夏公子的事这么上心?”
小红口中的谢大人,就是谢桓了。
因为,他现在不是姑爷,也不是主子,她实在不好称呼,索性就叫大人吧。
陶妧道:“那是以前我不懂朝堂之事,而且对我好的人……也值得我对他好呀。”
“小姐,有个问题我想问您。”
“嗯?”
“您真的没打算和夏公子在一起吗?您这样帮着孙落雁说话,万一以后孙落雁钻了缝子,她毕竟是生母,哪有儿子不跟生母亲的,文宣自然也不例外,到时候您怎么办?您可是……不能有自己的孩子的!”
最后一句,小红低声慎重道。
陶妧闻言,面无表情的躺在枕头上,几乎不假思索道:“我自有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