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谢桓也仿佛整个人没抽空了一样,觉得浑身无力,站在原地木木的,神色有些黯然。
谢承渊纵然知道他这样,是因为陶妧的缘故,但是没闲心在去管这些有的没的,直接开门见山道:“宫里的消息你知道了吗。”
“嗯,皇帝重病,太后亲政。”
“你有何打算?”谢承渊看着他,“你可是接了镇北将军的案子,你打算到时候怎么交差。”
“放心,暂时不会有事,他们还想借我之手,从镇北将军那里取虎符。”
“那交出虎符呢?”
谢承渊问完,谢桓不说话了,走一步是一步吧。
眼前的局面,他把控不了。
父子谈话间,谢梁氏也意识到皇宫里出事了,而且很可能牵扯到自己家。
“那怎么办?”
谢桓闻言,回头朝谢梁氏道:“母亲,烦劳你再为儿子做一次恶人。”
这话,谢梁氏听得有些稀里糊涂:“你想怎么样?”
被说为了儿子做恶人,只要家里都没事,怎么着都行!
“我想和阿妧和离,我不想连累她。”
这话,连颓废的谢承渊都忍不住抬头,谢梁氏道:“你可想好了!她现在这样子,离开了谢家,也是无处容身。”
“这好端端的,怎么又和离!”谢承渊不满道,“你以为和离就没事了!”
“我想好了,他里开了我还有夏子元照顾,她跟着我……才是水深火热,我与她夫妻一场,从未对她尽半分夫妻之情,如今我有事,我不想连累她。”
谢梁氏是不太喜欢陶妧,可是刚因为误会,打了人家一顿,而且又冤枉了人家,现在再扭脸把人家从家里赶出去,世上再恶毒也没有这么恶毒的婆婆,她狠不下这个心。
谢桓似乎看出了谢梁氏的犹豫,“母亲放心去吧,她也未必愿意留下来。”
“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