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桓猜想,应该就是他要找的人了,“好,把大夫带进去。”
然而,并没有说让夏子元进去的意思。
夏子元被丑拒后,似乎也猜到谢桓可能知道了点什么,若是平时他自然不叨扰,可是谢桓这么急着找大夫,明显一晚上没睡的样子,陶妧肯定是出事了,故而也没有跟他客气,厚着脸皮道:“之前有几个人来家中打听令夫人的消息,我想着可能跟谢府有关,就把人留在府里住了几日,今日……今日正好来拜访,所以我把这几个人也一并带来了,我是担心底下人笨嘴拙舌说不清楚,想着我也算是个人证,不知谢大人可否行个方便?”
言下之意是,我跟你夫人认识,而且很熟。
之前有人来我家打听你夫人的消息,这几个人一定有问题,我就把他们留下来了。
我猜到令夫人出事了,所以就把这几个证人一并送来了,你不让我进去,下人三言两语说不清楚,不如让我自己去说。
谢桓盯着眼前的男子,真如小红所说,长得斯斯文文,脸皮倒比城墙厚,若说他不是为了得到陶妧的消息才非要进来,他不信!
可是,谢承渊显然听信了冯小娘的说辞。
这里除了冯小娘,也就夏子元是陶家庄人,跟陶妧最为熟悉,待会儿分辨起来,他确实是最好的人证。
“刘管家,带他进来。”
说完,谢桓就进去了,一个多余的眼神,都没有给。
夏子元也没客气,抬脚就走了进去。
他不在乎谢桓给不给好脸,能让他进去知道她一切安好就可以。
……
这一晚,谁都没睡。
谢承渊惦记着镇北将军案一事,生怕谢桓得罪了太后和宁王,连累全家。
谢梁氏惦记着陶妧和谢桓的事,想着不能让这么一个儿媳妇耽误了儿子,到时候该娶妻娶妻,该和离的和离,一了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