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提到剿匪的时候,明明心动,却又支支吾吾,犹犹豫豫,不肯给个准话。
苏怀仁不解,继续劝解对方,对方却还是不露口风。
两人只得留下礼物,先行离开。
出了府衙大门,发现已经到了中午。苏怀仁提议找家酒楼,先用午膳。
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,即清净又能让谢东池看清周围的环境,他这才慢慢和苏怀仁梳理情况。
“刘大人明明有所意动,只怕是有什么东西让他顾忌,才一时不敢承诺吧。”谢东池一手支着下巴,一手把玩着手中的茶盏。
“刘大人在临州呆了这么多年,恐怕早就想往上升一升了。若是这次能剿匪立功,对他也有益无害。可他为什么不愿承诺呢?这临州他经营了这么长时间,根深蒂固,还需要顾忌谁不成?”苏怀仁不解。
“莫非是兵马不足?”苏怀仁猜测。
“这临州的卫所再怎样吃空饷,一半的人总得有吧。那最起码也有三四千人。眼下并非乱世,近年也无大灾,那水匪再怎样厉害,人数也不过数百。昨晚还被你撞翻了不少船,现在更不堪一击。临州府再积弱,拿下一个小小的匪寨还是不难的。”
很多时候,水匪、山贼能做恶,并非官府真的管不了他们,有的是百姓活不下去了,落草为寇。只要他们不主动打家劫舍,呆在山上种点田,官府也就无视了。
还有的则是官兵们怕鸟尽弓藏,留下这一点势力,让自己的存在变得重要起来。
但不管是什么原因,官府认真起来,这种匪患不难剿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