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溪和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想, 他干脆开成居家书店或者器官展览馆得了。那晚因为来不及去到卧室, 他们在落地窗边的地毯上缠绵, 像浪花一样涌动时, 陶溪和觉得满墙的书让他们所行之事充满学术氛围, 季医生的钻研精神在此事上发挥地淋漓尽致。
他从小学习能力就很强, 那他会研究性教程吗?边天马行空的想着,陶溪和答道:“暂时不搬吧,我工作室离这儿太远。”
“也行, 那等你想搬的时候再说。”季霆选择尊重她的想法。
外边又下雪了, 陶溪和拍了张雪夜发给陶洲和,第N次问方幼宜:[人呢?什么情况?]
季霆在厨房里跟一条鱼较劲,他没做过这玩意儿,觉得不比给患者的脑袋开刀简单。陶溪和说想吃鱼, 得是清蒸的,上面放姜片和葱丝,起锅淋上热油。要不是她痛经,算半个病号,她来做或许成功率会大一些。季霆正要问陶溪和会不会做饭,门铃响了。
符迪不请自来,进门后的神情不像是来送祝福的,像是来捉奸的。
他大呼一声:“你们俩这种行为让我觉得我是个傻.逼。”
“你是啊。”季霆头也不抬。
符迪冲过去掐住季霆的脖子,两人扭打在一块。他们像小时候那样无拘无束地嬉笑打闹。
“当初是谁说不想娶个观音妹妹回家的?”符迪低声翻旧账。
季医生淡定道:“今时不同往日。”
“你过得了她喜欢别人那道坎儿?”
陶溪和适时地打断他们:“你们俩聊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