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洲和皱着眉把纸巾按在她脸上:“恐高为什么不早说?”
“因为你想玩啊!”话落方幼宜耸一下肩膀,故作坚强地离开陶洲和的怀抱。
“我也恐高,刚刚我差点儿窒息。”陶洲和垂着眼角,递给方幼宜一张新的纸巾,又说:“谢谢方小姐陪我坐过山车。”
窒息?他明明轻松的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。
陶洲和又说:“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多了,我送你回去吧方小姐。”
两个人安静地往停车场走。方幼宜走在后边,看着陶洲和挺拔的背影,无法将他刚刚的表现跟陶溪和口中的那个霸道独.裁的哥哥形象结合在一起。
他明明是内心非常柔软的一个人。
“陶先生,您在为溪和的婚事而伤心吗?”方幼宜忍不住开口。
陶洲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上了车之后,方幼宜觉得自己站在陶溪和好朋友的立场,应该宽慰她的哥哥一两句,就巴巴说了一大堆。
她口齿伶俐陶洲和是见识过的,那晚吃饭,陶洲和还挺爱她说俏皮话时的机灵劲儿,可今天,他觉得她这个说客当的一点也不好,她辜负了她的口才。
他说:“方小姐,其实我不是多绅士的男人,所以,我现在该怎么堵住你的嘴?”
“你可以吻我。”方幼宜说完后自己惊呆了。方幼宜,你是脑残霸总文学看多了吗?你还真是个大傻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