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小小的,圆圆的,红色的帽子里嵌着雪白的脸,像盛夏剥了一半壳的荔枝。
她对那顶帽子的喜爱程度非常高,尤其是下雪天,她总要戴着。他印象中,直到她上了高中,对审美有了新认知,那顶帽子才被束之高阁。
陶溪和小跑过来,进了副驾,解释道:“工作上有点事情今天得聊清楚,久等啦。”
季霆想起她的公众号中午发的那篇推送,说:“如果你需要医疗资源这方面的支持,比如心理科、精神科、妇女保健科,甚至是妇科、产科、儿科,我都有相关专业的医生可以推荐给你。”
陶溪和略感诧异,问道:“儿科?”
季霆说:“我做了些功课,发现你的小团队之前援助过单亲妈妈,你要是之后还做这一块儿,那说不定会涉及到小孩儿的就医问题。”
陶溪和心底化开一片暖意,眼底藏着笑,温声道:“你什么时候做的功课啊。”
“下午没事的时候。”季霆不想邀功,轻描淡写地继续说道:“其实除开一些特别罕见的病,你要是碰到需要医疗援助的,都可以先问问我,当然,即便是疑难杂症,也可以先来问问我。”
“好。”陶溪和从后视镜里看着季霆,“谢谢季医生。”
“客气干嘛,我做医生这么些年了,你从来没找我给你瞧过病,要不是孟君好这病,你恐怕都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吧。不过不找我好,健健康康的多好。”季医生今天话格外多。
“我倒是想找你,可是院儿里谁有个病痛会上你们平京医院啊。”陶溪和笑道,“我但凡有哪里不舒服,都第一时间被我家里人拎到季叔叔那儿去,你压根儿不会知道。”
“那以后不管身体哪里不舒服,都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季霆的语气忽然间松了下来,“自个儿……自个儿女朋友生病都不知道,我这医生不白当了嘛。”
女朋友……
这个词真好听。
“那痛经你能治吗?”陶溪和立刻就要求医问诊。
“你痛经很严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