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霆笑着指了指外头:“长辈们就在院子里坐着,大白天的,合适吗?”
“有什么不合适的……”陶溪和已经有了下一步的动作。
房间的装修风格古典又有韵味,昨天入住时陶溪和就说她喜欢这个梳妆台。季霆把她抱到台面上坐着,自己坐在梳妆凳上。这姑娘就穿了件浴袍,里头一览无余。
“让我来,你别乱动,只管享受就好。开心之后我们回去继续讨论问题。”
陶溪和一直有一个心愿,她想看季医生做手术。她设想的那个画面里,他大概会轻蹙眉心,专注至极,手上的动作既轻盈又精确,就像在她身上流连时一样,总能击中她的要害,让她甘愿做他的信徒。
她最怕季医生在她神魂颠倒时下命令,他知道她羞于什么,一两个字眼就能替她助兴。
冬天过去之后,小狐狸会打开自己洞穴的大门,带着她的玫瑰花去寻觅一场春色。这时有猎人来访,他把□□藏于身后,戴上面具示好。小狐狸也不傻,瞧见了他包袱里肥美的食物,半推半就,引他入巢,今日猎人却没有野心,只在洞口流连,声称找小狐狸借水喝。
□□呢?不用吗?小狐狸来不及细想,水源被猎人抢走。接着,洞口失了守,猎人吃掉了她的玫瑰花。
陶溪和用手掌捧住季医生的头,居高临下看着他。她审视这位看似没有野心实则居心叵测的猎人,他澄明的双眼浸在伪装的克制中,把一腔热忱都放在唇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