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溪和装模作样地盘算了一番后,说:“也许会吧。”
“你这次回来,我们也在一起挺久了。那你现在喜欢上我了吗?”
“你呢?”反问要用在关键时刻。
季医生理所当然地回到原点,“我说过,我对你的感情没有变过。小时候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。”
白绕了一大圈。烂问题烂答案。糟糕的一顿晚饭。
陶溪和觉得自己需要透透气,找了个理由离席去给方幼宜打电话,对方已经回到平京。
方幼宜问陶溪和新婚之夜感受如何。
陶溪和:“很曲折。”
“洞房了吗?”
“当然。”
“比平时要快乐吗?”
“说不清。”陶溪和问她:“海边帮你拍照的是谁?”
方幼宜:“一个朋友。”
“异性?”
“嗯。”
“有发生什么美妙的事情吗?”
方幼宜卡壳了。后来在陶洲和的车里,他们俩终究还是对了。一切来得毫无征兆,很戏剧化,摸不清源头,找不到凭据,但就那样安静地无声地激烈地撕扯人心般地发生了。
她攀在高地上,身下开满了花。额头抵在车窗上,冰凉的触感与身后是强烈的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