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霆没去打照面。回家路上思考了一下到底是谁安排舒沁住的特需。她那年来探亲的亲戚几年前调任外地后,举家迁走,而她一直生活在南方,在平京并无其他人脉关系。
难不成是他那位旧情难忘的大舅子一手安排的?这个病真不至于住他们平京的特需,更不至于让她特地北上求医。
除了陶洲和,他想不到其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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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溪和带江遥去看了场私人小剧场的演出,组织者是平京某book club的女老板,请的演员是电影学院的学生,剧本讲述三个不同阶段的女性所面临的桎梏和不同形式的反抗。
江遥很感兴趣,回去路上跟陶溪和谈了很多的想法。
陶溪和说:“如果我告诉你,今天这出剧里的三个女主人公都是有原型的,你怎么想?”
江遥沉默了许久,说:“其实我把我的故事写成过小说。”
“我有幸可以拜读吗?”
“过段时间吧。”
陶溪和拍一下她的后脑勺:“好。”
两人边走边聊,看见方幼宜站在走廊上打电话,语气有点不耐烦。
“心情不好?”待方幼宜回办公室后,陶溪和问她。
“看得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