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姬从椅子上拿起软乎乎的靠垫,扔向布藕,终于憋不住笑骂道:“行啦还八卦我,我心里有数!”

两人嬉笑了一阵子,就到了两点,哨声响起,布藕小跑着去集合了。

涂姬洗了个热水澡洗去一身的酸疼和疲惫,在医院呆久了身上一身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,五天没有动弹肌肉也僵硬。

擦开水蒸气,涂姬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,腹部有一块淤青已经快要消散,动作大的时候还能够感受到内里的疼痛。

有些烫的水拍打在涂姬有些瘦弱的脊背上,突出的蝴蝶骨和曲线,以及一对精致的腰窝。

涂姬扶着墙闭上眼睛,回想那一天的所有细节,她隐隐有种直觉,这个事件,从根本可能就是冲着自己来的。不管是弱点,以及不擅长应对的种类,还有背后的突然袭击,算准了时机,一击重伤。

可是这个猜测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,直觉是最不可靠的证据,毕竟当时出任务是训练员临时点的,如果怀疑训练员,那么一切就太离谱了,那么先把训练员能排除掉,最有可能的是谁?

涂姬猛然睁开眼,水流顺着纤长的睫毛流下,划过被蒸的粉嫩的嘴唇。

唯一的变数,就是荃斐。

涂姬转过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长发贴在背上,缠绕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