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姬盘腿坐在熟悉的屋子正中间,紧闭着眼睛,静心感悟着身体与心灵,试图寻找一点变回兔子的灵感。

当人闭上眼睛时,封闭了视觉,其他的感官就更敏感起来,尤其是有了这么一遭经历,涂姬的听力和嗅觉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加强,甚至涂姬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改造了一通,完全不一样了。

熟悉的干草的香气,肚子有点饿了。屋子空荡荡好像还漏风,啊这地板怎么这么凉,耳朵痒痒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涂姬叹一口气,重新睁开眼睛,巡视一圈,难道是穿着衣服限制了身体?

她站起来,将前两天装上的比别的屋子大两号的门锁上,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不透风,这才将全身的衣服尽数脱下,赤条条地重新坐在屋子中间。

地板更凉了,冻得慌。好像有蚊子?四月份有蚊子吗?过些天五一劳动节,我能放假吗,还能回隔壁市的家一趟,让爸妈见识见识。

良久,涂姬又忽的睁开眼,狐疑地看着自己的胳膊和腿,不应当,这不应当。

虽然涂姬不知道别人如何,可根据现掌握的情报来看,学会变成人应当就自动掌握人兽变换这一技能了啊!难道是因为自己是在梦中变得,所以卡住了?

满头问号,一看时间早饭都快过去了,涂姬急忙地重新套上衣服,冲了出去。

嚼着干草,涂姬乖巧地坐在椅子上,面前围了几个人,都在本子上写写画画,激烈地争论着。这几人都是兽医和医生,甚至还包含了心理学家和史学家。

难得的休息,涂姬倒是乐得自在,时不时偷摸往嘴里又塞一把干草,你别说这干草还真挺好吃的,是自己的身体变异了?这能消化的了嘛?

时钟上的表针一点一点划过,时针终于咔哒一声又往前迈进了一步。咨询了自己领域的其他大拿的众人好像终于商讨出了一个结果,一个带着老花镜的爷爷作为代表走了出来,带着怜惜的目光,拍了拍涂姬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