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她的痕迹……”相安已经回过神来,她看着眼前层层叠叠的斗篷画卷,“这就是你对我说,什么都没有瞒我……”
“我问问你,这里有多少幅画卷?”相安与凌迦隔了三尺之地,却已经觉得眼前的男子无比陌生,“说啊!”
“两千两百零八幅!”
“我的妻子已与二十二万余年前仙逝。”沧炎的话再度响起。
“神族千年为辰,魔族百年为祭。神君当真长情!”相安往后退了一步,剑指凌迦。
“安安,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“你又要同我说,你没有爱过她。我说的不够明白吗,我不在乎你曾经爱过谁,我只求你爱我的时候是真的爱我。你是不是觉得我从小便喜欢着你,即便隔了二十余万年也依旧爱着你,便可以这样随意糟蹋我的感情?还是你觉得我孤身一人,便可以任你欺辱?”
“安安,我从未把你当作谁,我一直都爱的都是你!”
“一直爱的都是我?那你让我日日对着此镜跳舞,又是什么意思?你时至今日梦中呢喃都是她的名字又怎么解释?栖画!栖画!”
“我……”凌迦怔在原地,“我没有!”
“床榻之畔,我亲耳所听!”相安长剑指向凌迦,“我只问你,你还要同我上书浮涂珏吗?”
“要的,要的安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