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事,我们进去!”白姮从廖心手中接过膳食,朝她挤了挤眼睛,两人皆忍着笑意,扔下凌迦一人望着再次紧闭的大门,半天没有回过神来。
凌迦自是继续回炼丹房研究治愈相安腿上的方子。如此相安服药后嗜睡,一日一夜后方醒,却皆由白姮照顾,他都不曾踏出炼丹房。
待身上恢复了一点力气,相安便推开白姮,直径去了炼丹房。已经回来当值的六位仙君从未见过如此盛怒的君后,莫说拦阻,便是连着问安都忘了。
雪毛犼前面双足踢开炼丹房紫金大门,相安施施然踏入。而六位仙君反应过来,雪毛犼已经退出门外,关了大门,抖着雪白长毛将他们左右环顾了一遍,然后悠悠横卧在门口,随时候命自己的主人。
凌迦到底昔年是上了战场、历了天劫的,纵然闲散了数万年了,警惕之心早已融进了骨子了。雪毛犼如此突袭,他只当有敌来犯,拂袖挥掌,待发现来人是相安,才赶忙撤掌,回震的掌力混着磅礴的灵力激得他体内真气翻涌,一时间咳嗽连连。
相安赶紧上去扶住了他,却见他脸色苍白的厉害,人也不似平日里精神,微睁欲合的眼睛更是不甚聚焦,仿若有金色的雾影正蔓延上去。
“阿诺!”相安急唤了一声,一手撑着他,一手拨下发簪挑开自己的指尖血喂入凌迦口中。
待相安纯净的血液入喉,凌迦亦平息了真气的翻涌,稍稍回过神来。
“都怪我,本来只是气恼你又没日没夜研习方子的。我原只想吓一吓你……我……”
凌迦推开相安的手指,“你做什么,我不过是真气激荡!”
“你脸色不好,左右我都挑破了,你再吸一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