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
“慢慢吃,不急!别理会你舅舅,问道修道,随缘便好。”相安摸了摸他脑袋,看他委屈巴巴地低着头,便推了推凌迦道:“药凉了,你给我热一热!”
凌迦笑笑,掌中火瞬间燃起。
“阿诺……”
“好,容你们说点悄悄话!”
凌迦再回来的时候,咏笙已经离开,相安枕着雪毛犼在院内看《净生步履》。
“笙儿回去了?”凌迦将汤药递给相安,“不烫了,赶紧喝吧!”
“嗯!”相安合上书卷,接过药盏,有些嗔怒道:“你总是这般凶他做什么?”
“我凶他了吗?这三万年我都是这么对他的!”凌迦就着相安坐下来,“再者,是他自己不识趣!”
“你同个孩子计较什么!”相安蹙眉饮尽了药盏,“这药如何又是这么一整碗?方才我不是只剩了小半碗吗?”
“凡事总有代价。这七海明明是我的领地,却还得给你们腾地方,容你们说贴己话!”
相安忍着笑意,换了个话头,“今日如何不去炼丹房了?”
“无事便不去了。”凌迦瞥了一眼相安,“那日惹你不开心,也未向你道歉,连着半月了才出炼丹房,可是生气了。”
相安遥遥头,“每日都有药从你丹药房内送来与我,我很安心。你身为君者,自有你的事,不必日日陪在我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