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可说了什么?”
“你可听下我方才的话,休要顾左右而言其他!”相安有些气恼道。
“你就告诉我,他可说了咏笙是七海的殿下?”
相安看了凌迦一眼,呢喃道:“难道不是吗?”
凌迦挑眉笑了笑,“那我猜猜,你当时心中可是难过又急切,问了咏笙,他母亲是何人?然后咏笙告诉你,他的母亲是巫山之巅的御遥圣君。”
“你、你当时也在场?”
凌迦摇摇头,“我不在,当时我在巫山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!”
“我说了我猜的!”凌迦捡起地上的衣衫,想要给相安披上。
“你别碰我,我同你讲了半天,你竟半点都没听进去吗?”
“你放心,你的清白没有谁敢玷污。神族仙界里或许底下有些许污秽,但是神族四君,受母神恩德栽培,至今个个都是高洁之身,并无半点不堪!”
“你们都……”相安一脸鄙夷,不欲说下去。
凌迦朝相安笑了笑,“此刻身上可有哪里不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