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倒是明白了,那是因为他嫌她太远。
而今晚,江弄月的声线依然轻柔,却像是带着缠绵的小勾子。
奚迟风喜欢听她这么说话,好像自己也陷入了一床柔软的天鹅绒里,被妥善安放。
“感激不尽。”他亲亲她的耳尖,笑着说。
江弄月怕痒,缩了一下脖子。
奚迟风拉着她找了个避风的地方,对着江面,在石砌台阶上坐了下来,又将她搂到怀里。
“今年为什么不回家过年?”
江弄月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,慢悠悠说:“打算过完年把我妈接到宁城来住几天。”
奚迟风哦了一声:“要我帮忙安排吗?”
江弄月笑着说:“不用,我自己能搞定。”
奚迟风佯装叹了一声:“真可惜,没有用武之地。”顿了顿,他又问,“什么时候过来?”
“初七吧。”江弄月说,“过完十五再走。”
奚迟风想了想说:“我初六要出差去一趟法国。”
江弄月怔了怔,心里忽然像揪了一下:“哦,什么时候回来?”
奚迟风道:“谈个投资,具体归期还没确定。”
江弄月抿抿嘴角,扳着手指头说:“那,还有五天。”
“什么五天?”
江弄月道:“我们还能这样一起呆五天。”
奚迟风眉心皱了皱,而后又笑起来:“说得我好像定居法国不回来了。”
江弄月没说话,过了会儿搓搓胳膊说:“好冷,我要回去了。”